2025年8月1日，海牙国际刑事法院的看守所里，79岁的杜特尔特蜷缩在病床上，护士刚给他量完血压，高压160，低压105。这个曾用铁腕打击毒贩的菲律宾前总统，如今因健康恶化成了国际政治博弈的焦点。他女儿莎拉刚收到消息：老杜的前总统发言人哈里·罗克正考虑让律师团队起诉荷兰政府海会配资，理由是“阻止非法引渡”。消息传回马尼拉，杜特尔特的首席律师考夫曼气得直拍桌子：“这是要把老爷子彻底关到死！”
罗克曾是杜特尔特2016年至2022年执政期间的总统发言人，算得上老杜最信任的“喉舌”之一。最近这段时间，老杜在荷兰被羁押的消息传回菲律宾，支持者们急得跳脚，海牙法院还在审理所谓的“反人类罪”指控，但老杜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，糖尿病并发症导致视力模糊，心脏病药物供应时断时续。支持者们想破头要救人，罗克就是其中最急的一个。他最近跟几个律师朋友吃饭时提议：“既然海牙不放人，咱们就去荷兰法院告政府！就说他们‘非法引渡’，看法院能不管？”这主意很快上了菲律宾热搜。
老杜的律师团队对此表示强烈反对。首席律师考夫曼直接在社交媒体开怼：“这是疯子的主意！”他解释说，老杜能被引渡到海牙，荷兰政府是按国际刑事法院的决议办的。要是起诉荷兰政府，人家法院会用“主权豁免”把案子打回来，外国法院根本管不着。考夫曼还提到，老杜本人早就说过，让罗克别再掺和案子，他不懂法律只会添乱。
罗克在接受采访时直喊冤：“我就是个忠心的老头，就想让老杜活着回家！”他透露，已经把起诉荷兰的想法告诉了莎拉，“莎拉没骂我海会配资，还说会考虑”。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莎拉现在的处境也不好过，她领导的菲律宾执政党正与马科斯政府较劲，如果公开支持起诉荷兰，等于跟荷兰这个欧盟重要成员撕破脸，马尼拉的外交官们将面临巨大压力。
法律专家们也认为，主权豁免是铁律，荷兰政府的引渡行为属于国家行为，外国法院绝对不会受理。老杜团队之前一直强调“国际刑事法院对菲律宾无管辖权”，现在突然去告荷兰政府，反而坐实了“海牙有权管菲律宾事务”的说法，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？
更麻烦的是外交层面。荷兰和菲律宾的关系最近本来就紧绷。荷兰外交部发言人上周还在记者会上说：“菲律宾移交杜特尔特的过程不符合常规司法程序。”如果老杜团队真起诉荷兰政府，荷兰外交部大概率会召见菲律宾驻荷大使抗议，两国关系可能直接降为“代办级”。荷兰议会里的强硬派已经在讨论暂停对菲的农业技术援助，限制菲律宾劳工赴荷工作签证等措施。
马科斯政府的态度更关键。自从2022年马科斯当选总统，他和杜特尔特家族的关系就没缓和过。一位接近马科斯办公室的官员私下说：“要是荷兰因为起诉的事跟菲律宾闹翻，马科斯肯定会选荷兰，毕竟荷兰是欧盟核心成员国，能给菲律宾带来更多投资和贸易订单。老杜？他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。”
老杜团队的核心策略本来是两条腿走路：一条是在菲律宾参议院推动《杜特尔特法案》，这条法案如果通过，能从法律上否定国际刑事法院对老杜的管辖权；另一条是打“健康牌”，要求海牙法院临时释放他回菲律宾治疗。但现在罗克的起诉计划，直接把这两个计划都搅黄了。
参议院的《杜特尔特法案》已经进入三读阶段，原本支持该法案的议员们最近都接到马科斯盟友的电话，几位中间派议员已经动摇，法案通过的概率从70%跌到了40%。更糟的是保释申请，海牙法院本来考虑过让老杜保外就医，但听说老杜团队要起诉荷兰政府，法官们的态度变了：“既然他这么想闹，那就关严点，省得生事。”
老杜现在的处境非常艰难。他的私人医生何塞·卡斯特罗提交了一份医疗报告，上面写着：“患者需每日注射胰岛素，定期进行心脏彩超检查，情绪波动可能导致中风风险升高。”但海牙监狱的医疗条件有限，卡斯特罗申请带设备进去给老杜做检查，被荷兰监狱管理部门拒绝了三次。最近一次拒绝的理由是：“监狱不是医院，不能提供特殊医疗服务。”
最让支持者寒心的是，老杜本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起诉荷兰的计划。莎拉每天去医院陪他半小时，聊的都是“家里的小狗生了崽”、“马尼拉的雨季来了”，绝口不提法律诉讼的事。但有次护士收拾房间时，不小心把罗克写的起诉计划草案掉在地上，老杜捡起来看了两眼，手直发抖：“他们要把我送到更危险的地方？”
现在，老杜的律师团队还在做最后的努力。考夫曼带着助手在马尼拉街头演讲，举着牌子喊：“别起诉荷兰！那是陷阱！”但响应的人越来越少，普通菲律宾民众更关心的是物价上涨、孩子的学费和能否找到工作。一位卖芒果的摊贩说：“老杜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不清楚，但现在他的事跟我们没关系。我们连明天的饭钱都没着落，谁有空管他在海牙被关着？”
海牙国际刑事法院的审判还在继续。下一次开庭定在9月15日，检方准备提交新的证据，指控老杜在任期间“系统性镇压毒贩，导致数千人死亡”。老杜的律师团队原本打算用《杜特尔特法案》作为辩护核心，但现在法案能不能通过还是个未知数。而海牙法院的法官们最近频繁提到“被告不配合调查”，其实是老杜的律师总以“健康问题”为由推迟出庭。
8月的马尼拉已经进入雨季，暴雨天里，老杜的支持者们举着伞在街头集会，标语牌上的“我们要老杜回家”被雨水泡得模糊。而在海牙的看守所里，老杜望着窗外的铁丝网，手里攥着莎拉送来的芒果干，那是他最爱的零食。他不知道海会配资，一场可能彻底改变他命运的法律诉讼，正在马尼拉的政客们中间悄悄酝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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